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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洲杯压球95后杭州独生女把市中心200㎡改成丁克乐园

2024-06-3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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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叫月月,28岁,现在定居在杭州,目前是属于一个gap阶段。从高中起我就出国留学了,十多年里一直生活在国外,直到2019年疫情,我被“困”在国内,生活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
  那时我正值研究生毕业,回国跟父母一起过生日,结果疫情爆发,就这样留在了这个老房子里。这套房子是父母16年前给我买的,当时我还在念初中,搬来的时候周边非常荒芜,楼下连个鸡蛋饼都买不到。

  疫情期间,我和这个老房子有了更深的连接的同时,巨大的矛盾也产生了。首先就是巨大的审美差异,土黄色的大理石,猪肝红的实木地板,米黄色的墙纸,更不用说永远不够用的插座、随处可见的插线板,以及混乱的入户动线。我决定要彻底地改造这个老房子。

  这个家的改造设计全都是由我来主导,我的父母和先生没有干涉过。改造初期,我问我先生对新房有什么要求,他跟我说,只要给他一张床,不让他露宿街头就可以。

  老房子的原始户型是3室1厅,200平,我把精装修完全拆成了毛坯,把能开的墙都开了,每个房间的功能上去做一些改动。

  进门处设计了一个围合式的玄关,比较特殊的是我做了一个洗手池,一进门就洗手,因为疫情的时候要先在门口消完毒。

  客厅、书房和餐厅是连在一起的,一个开阔的空间,让人不那么拘谨,也会更愿意释放自己。

  厨房从原来的客厅边上移去了后面的北阳台,明亮、开阔,做菜时以自然光作为主,食材会非常地鲜亮,让人很有食欲。

  我们家比较“奇葩”的一点是——屋里没有一张床。原始卧室里有一个1米5宽,近3米长的飘窗,我把它改成一个地台延伸出来,床垫直接放在地台上,由两边楼梯走上去,睡觉也变得非常有仪式感。和楼梯相连的是我的梳妆台,正对着落地窗,视野非常好。

  我们家最核心的朝南的房间,被我做成了宠物房。我原来自己住的房间给了宠物,父母睡的房间现在变成了我在睡,其实有一种传承的感觉。

  宠物房考虑到采光做了移门,为什么没有全部打通?就是为了让我的宠物可以有一个恒温恒湿的环境。室内一面是整体靠墙的大系统缸,用于养我的孔雀鱼,另外一面是雨林缸的台面,是两只睫角守宫的家。

  我把落地窗改成可以进入阳台的一个门,把外部空间融入到房间里面来,室内跟大自然能有更多的连接。走出去就是我的花池,天气好的时候,在户外种个花也很惬意。

  室内不追求单一的风格概念,避免杂乱与多余的装饰品,删繁就简,以简化元素和几何形状为主

  我家的设计风格基本上就是遵循“简单就是高级”,又有不同的文化的艺术融合。在国外读书的时候,我最喜欢去的就是中古的市场,淘很多小摆件、书籍、椅子,这种带有岁月痕迹的东西,我从来都不觉得它是被别人抛弃的。

  这把V-chair是我喜欢的设计师潘通设计的,它非常符合人体工学,椅背角度都有精细的考量。它是1991年生产的,和我先生正好是同一年。

  这把椅子是柯布西耶的LC1,我当时在一个中古仓库见到它的时候,就是一见钟情,它也不是“花瓶”,由于皮质的弹性它坐起来会非常有包裹感,可以给人强烈的承托。

  高背椅是我家第一个进门的椅子,我第一眼看到它的时候,就觉得实在太美了,像一个艺术品。我把它作为餐椅,又给它配了其它五个“朋友”。餐桌我选用了白色马赛克拼接,它在整个餐厅中是一个轴心,需要压住这些比较跳跃的颜色。

  很多人来我家第一句话都是问我,你这是一个什么风格。上门来安装电器的师傅也说,我工作了这10多年从来没见过这种风格。我一直都认为家的风格没有办法定义为一个词语或者一个标签,就像我没有办法定义我自己,也没有办法定义我的家。

  因为外婆是生物老师,受到她的影响,我从小就是一个非常喜欢动物的人。读书的时候,父母希望我去学酒店管理,但我希望可以和动物相伴,就选了兽医专业。现在日常开支上70%的费用都花在宠物上,每天都会花至少12个小时和动植物相处。

  可能是性格原因,我比较叛逆,像我和我先生是偷偷领证结婚的。和他认识不到一个月的时候,我在一个下午把户口本偷出来就把自己嫁出去了。

  我和先生在一起之前就已经决定说要做丁克夫妻,他也很支持我。现在我大部分的重心都是放在宠物身上,宠物就是我的孩子。

  最开始回国的时候,我想去宠物医院工作,但是国外的体系和国内的不太一样。我就去猫咖应聘,一开始被好几个店长都拒绝了,说我这样的学历到这里是大材小用。

  在猫咖打工,除去社保的话,到手薪资三千块都不到,那时我甚至想过可以去动物园当管理员欧洲杯压球。这只黑色曼基康矮脚猫,是一个小女孩,就是我从猫咖带回来的,三个月的工资就换回了它。它胆小又黏人,算是我家非常文静的一个孩子。

  我很喜欢养鱼,对孔雀鱼非常地痴迷,所以你能看到宠物房间里一半都是系统缸。它们每天都像军训一样,非常有规律,早上十点准时亮灯,十二点喂食,晚上八点喂第二顿,晚上十点关灯睡觉……

  它的邻居是两只睫角守宫,我把它们称之为需要喂养的“花瓶”。断了尾的叫斑斑,没断尾的叫希希,对它们来说就一个宗旨——生命在于静止。我家的狐獴非常“e”(性格外向的社牛),会接客,很会来事,也是“拆家大王”,特别喜欢刨地缝、刨角落。

  我原本在国外都已经找好工作,当时因为疫情被困在国内,也经历过焦虑和迷茫的阶段,不知道应该何去何从。

  作为一个所谓的“江浙沪独生女”,很幸运父母给我留了这套房子。在慢慢改造房子、给自己打造一个居所的过程中,我也逐渐明确了自己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生活,是一个慢慢的焦虑释放的过程。

  装修一年半,大大小小都是我全程参与的。像电视柜的石料就是我亲手磨的,我加上设计师团队七八个人,干了两天,就为了打磨这个石头。每人分一张砂纸,一些人是坐在地上搓,一些人是站在机床上搓,主打一个流水线,地上是灰,人身上也是灰,非常狼狈。

  用弧形砖拼岛台也是花了近一个礼拜,先是在工厂打了小样,然后根据我选的颜色、砖块的数量,再去进行现场的拼搭。包括花池也是我跟泥工师傅两个人搭的,他在前面放砖,我在后面贴。

  这个家改造下来,拧螺丝、修水管、堵漏什么之类的,我都学了个七七八八,也让我感到和这个家的连接更深了。

  我很快也临近30岁,在很多人看起来,我没有一份稳当的职业,也没有所谓的“正经事”。但我很满意我现在的状态。我会觉得人应该要警惕被年纪或者社会规训限制住,包括说像几岁必须要结婚,几岁必须要生孩子,这些外界的条条框框,我没有必要把它们当做一个自我压力的来源。

  把精力放在自己能抓得住的地方,就像我对宠物的投入,也是让我可以更好地关注自己,做自己是不是会累的。注重自己当下的状态,你觉得当下的你更适合做什么样的事情?就努力去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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